卿初

与卿初相见,犹如故人归。

【APH】一日三餐

CP:普洪,仏英,露中

Warning:普设,很无聊的一篇流水账,饿了所以写了,全文6k,没有任何意义的一篇文章。


 Frühstück,reggeli,


  早餐是德国人最丰盛的一餐,但基尔伯特确实是个例外。虽然已经退役,但数年的军旅生涯还是给他留下了烙印,一日三餐,都是能简就简。


  算好定量后,基尔伯特把路德维希从柏林寄来的咖啡豆装进espresso咖啡机,按下按钮,机器运转,咖啡油沫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苦涩香气。


  接着,基尔伯特从冰箱里取出面包,熏肉,黄油,蜂蜜以及鸡蛋,用打蛋器在鸡蛋下面戳个小洞,冷水下锅,低温慢煮。同时把熏肉放在案板上,切成片状,均匀地铺在两个餐盘上,再摆上面包。一家人却是两种吃口,基尔伯特偏爱黑麦面包,口感微酸,膳食纤维丰富,抹上咸黄油,别有一番风味,而伊丽莎白却喜爱小麦面包,较为松软,有浓郁的麦香,配上蜂蜜,香甜可口。


  厨房里的指针划过五分钟的时候,基尔伯特关掉了灶上的火,将鸡蛋浸进冰水,稍微凉一点后放到盛蛋器中里,简单的德式早餐就搞定了。


  伊丽莎白从卧室里走出来时,基尔伯特正把食物摆在餐桌上,她不用想都知道早餐是什么,面包和熏肉冷盘,水煮蛋,配一杯咖啡。好几年,基尔伯特厨艺依旧毫无长进,不过伊丽莎白也不是多么讲究的人,能忍就忍吧,凑合过吧,为了这点口腹之欲,还能离咋地。


  “今天你怎么起得这么早。”伊丽莎白端起咖啡杯,贪婪地嗅了嗅,香草的气味迎面而来,德国的咖啡还是不错的,既有意式的浓郁,又有美式的清爽,轻轻抿了一口, 苦涩中泛着些许酸气,又带着一丝回甘,丰富而有层次。


  她真心喜欢德国的咖啡,从前除了早餐,还会倒进保温瓶,预备着在医院上班时喝,可惜,自从怀孕后,每天就只有这小小的一杯了。


  “我要回一趟德国,”基尔伯特帮伊丽莎白开好蛋壳,放到她面前,他问妻子,“你上午有手术吗?能不能开车送我去机场。”


  “有个手术,不过问题不大,是上午十一点的,”伊丽莎白侧头看着自己的丈夫,有些疑惑,“可你不是说不回去么?”


  路德维希·贝什米特在任务中受了伤,却不打算告诉自己的哥哥,他的口风很紧,这个消息还是基尔伯特的朋友安东尼奥不小心泄露的。当然,既然路德维希能若无其事,足以证明他伤的不重,基尔伯特即使心中担忧,但也尊重了弟弟的选择,一直装作不知道这件事,怎么忽然就改主意了呢?


  “这小子欠打,”基尔伯特用面包蘸着蛋羹咬了一口,撇了撇嘴,冷笑一声,“听费里西安诺说,他伤还没好,就闹着回部队了,还没人拦得住他。”


    从小就父母双亡,路德维希是由兄长基尔伯特一手带大的,虽然名分上是兄弟,但实则基尔伯特是拿路德维希当了半个儿子养的,真正的长兄如父。


  伊丽莎白撒了点黑胡椒,用调羹舀起蛋羹,温热的蛋液顺着喉咙往下,她笑着摇了摇头:“这孩子和你真像,都是一样的倔。”


  路德维希像哥哥基尔伯特,各方面都像,连目标都是和兄长一样,成为德国GSG9反恐怖特种部队的一员。


  基尔伯特差点被面包噎死,呛得脸都红了,他连忙喝了大一口咖啡,才把咳嗽压了下去,连连摆手:“丽莎,咱们说好了不翻旧账的。”  


  基尔伯特还真干过这事,那是好些年前,得有七年了吧,和伊丽莎白结婚后不久,他也是伤还没好就回到了GSG9,执行任务的时候旧伤复发,差点把命都丢了。


当时的伊丽莎白已经有孕在身,一心一意照顾他,焦急劳累之下,不小心流产了,这次流产给她的身体带来了很大的伤害,直到现在,他们已经年过三十,伊丽莎白才又怀上孩子。


  这是基尔伯特这辈子最歉疚的事,他为此消沉了好久,如果只是他个人的命,那倒没什么,可是他的任性害得妻子忧心,更害死了自己的孩子。


  有家累的男人,不能只为了自己而活,康复后,基尔伯特就申请了退役,这时正好伊丽莎白也从海德堡大学毕业,选择回到布达佩斯,基尔伯特跟随妻子来到了匈牙利,经营了一家健身房,生活虽然不如从前惊心动魄,却也平淡幸福。


  “开个玩笑。”伊丽莎白说完也后悔了,她知道基尔伯特有心结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这次怀孕后基尔伯特才格外紧张,本来他们对有没有孩子也不是很看重,可既然有了,就要好好对待,若不是因为事关路德维希,基尔伯特是绝对不会离开布达佩斯的。


  但这事也不怪他,却让他愧疚了这么多年,当年,连伊丽莎白自己都不知道怀孕了,不然,她一定会小心一些的。


  她把纸巾递给基尔伯特,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:“等会我就送你去机场,你和路德维希也好几个月不见了,多陪陪他吧。”


  基尔伯特握住伊丽莎白的手,尽量温柔地嘱咐道:“我很快就会回来,我不在家的这几天,你要照顾好你自己,万事小心点,你还怀着尤利娅呢。”等他回到德国,不揍死那小子,这种时候还给他添麻烦。


  虽然还没到三个月,但基尔伯特坚信伊丽莎白肚子里是他的女儿,一个英气勃勃的日耳曼美人,他连名字都起好了,尤尔希安·冯·贝什米特,小名尤利娅。


  可关于这一点,伊丽莎白有不同的看法。


  “知道了,我会照顾好伊斯特万的。”伊丽莎白歪头一笑,她觉得她怀的是个匈牙利男孩,名叫赫德瓦利·伊斯特万。


  纵然已经是老夫老妻,可对上那双粲然的眸子时,基尔伯特还是一时无言。


  他忽地想起当年那个果断的女大学生,那个用医用刀片割断恐怖分子颈部动脉血管的“人质”,伊丽莎白死里逃生,捂着胸口喘着气,脸上全是血,眼睛却绿得发亮。


  琥珀一样的绿眼睛,雾蒙蒙的,像沾了水的荷叶,蝴蝶扇动翅膀,化成基尔伯特眼中的火焰,把周围的一切烧得干干净净,天地万物黯然失色,只余那双绿色的眼睛。

 


Déjeuner,lunch,


  对于法国人来说,吃饭是不能敷衍的事,既是是住在英国的法国人也一样。


  对弗朗西斯来说,当作家的一大好处就是有足够的时间,可以随时去周边市场买点东西,用来喂饱家里的小混蛋。


   在市场逛了一圈,提着刚买的新鲜食材,弗朗西斯在回家的路上就安排好了中午的菜单,刚买的鳕鱼和生菜可以拌个沙拉,主角当然是亚瑟昨天晚上就念叨的菲力,再来个蔬菜汤。至于甜品,上周末亚瑟坚持要亲自烤司康,他拦截未遂,英国人恼羞成怒地表示他一定会吃完,作为一个体贴的丈夫,弗朗西斯当然要帮助他履行诺言。


  冰凉的水从弗朗西斯的指间流过,接着是温热的血液,处理好鱼肉后,和上胡椒粉和盐两面煎熟,盛进装了撕成小片生菜的餐盒,放上几个圣女果,最后再淋上酱汁。


  两块菲力,弗朗西斯用用刀背捶松,依旧是加盐和胡椒粉,这次要腌制一小会。腌制牛肉时,他煮了个番茄汤,然后把蔬菜煮熟,加到番茄汤里,最后撒上芝士。


  然后弗朗西斯把面包放进烤盘,扭转按钮,在锅里融化了几粒黄油,加入蒜和洋葱炒香,再放入牛排,牛肉的香气在房间里迅速蔓延开来,菲力不适合太熟,于是他锁了个边就倒入白兰地,再挤几滴柠檬汁,稍微煎了一小会就出锅了,把牛排和烤好的面包放在一块,午餐大功告成。


  哦,差点忘了最重要的,弗朗西斯打开冰箱,取出一堆黑乎乎的不明物体,这是亚瑟的甜品,必须得带一块过去。


  结束手头的工作,亚瑟有些僵硬地站了起来,脊椎因为坐得太久有些隐隐作痛,抬手看了看时间,家里那个也该来了,于是他烧开了一壶热水,倒了一些到茶壶里,舀了两茶匙大吉岭进茶壶,等到红茶飘香,烦人的法国青蛙就该来聒噪了。


  “Bonjour, mon petit cœur.”弗朗西斯推开门,看到的就是亚瑟站在办公室中间,细细端详着墙上挂着的油画。


  弗朗西斯画的肖像画,笔触柔顺随意,色彩鲜明典雅,带着一点印象主义的风格,剑桥郡秋日难得的大晴天,画中的人却躲在树叶的阴影里打盹,阳光透过疏疏密密的叶子,斑驳在他稚气未脱的脸上,他浅亚麻色的头发比红枫叶淡一点,比黄叶深一点,眼镜的镜框是棕色的,眼睛阖着,眼圈有淡淡的黑青,手里还抱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籍,神情却是那么轻松悠然。


  这是弗朗西斯第一次见到的亚瑟,亚瑟那时还是剑桥大学的大一学生,刚满18岁,安然的躺在秋叶的树荫下午睡,嫩的就像刚出苗的新叶芽。不过没多久,这颗嫩苗就被年长三岁的法国人辣手摧花了。


  亚瑟听到声音,回头看他,嘴角轻轻勾出点笑意来:“你来了。”


  和法国人结婚的一大好处就是不用担心饿死,投行的同事都是去外面找家店随便解决,只有他每天都有爱人送饭,当然,除了弗朗西斯,也没人这么自由。


  亚瑟给弗朗西斯倒了杯红茶,浅褐色的液体缓缓流入描金的华美瓷杯里,弗朗西斯含笑看着,接过茶放在一边。


  “明天我要吃金枪鱼沙拉,”亚瑟吃了一口沙拉,“怎么又是鳕鱼,我都吃腻了。”


  弗朗西斯把生菜咽下去,这个英国佬,还点上菜了。坦白说,这都是弗朗西斯的错,亚瑟本来有着和厨艺相匹配的味觉,以至于刚在一起时,他竟然会觉得他们约会的餐馆那道糟糕的红酒烩牛肉美味。牛肉入口的一瞬间弗朗西斯就皱了眉,火候过了,红酒加的太多,完全掩盖了牛肉的香气,太多的香料和盐了......这完全是一道失败的菜。


  看着亚瑟惬意的神情,弗朗西斯不禁怀疑是他的舌头出了问题,如果不是,就是亚瑟的味觉有问题,不过法国人坚信自己的舌头是很灵敏的,他的前任们都那么说,无论是食还是色后。弗朗西斯心情有些复杂,没想到亚瑟长得人模人样的,竟然是个半残废,同时有一种责任感,他要拯救这个舌头残疾的英国人,无论是从哪份方面。


  弗朗西斯成功了,他把亚瑟养成了一只厨艺糟糕,要求还高的英格兰小猫咪,总是挑着他那像是画上去的粗眉毛,嫌弃超市的鱼肉不新鲜,挑剔蛙腿太老。


  蔬菜汤很浓郁,亚瑟小口小口地啜着,上午应付了一个特别难缠的客户,让他身心俱疲,喝点热热的汤,沉甸甸的心渐渐轻松。


  “唔,”五分熟的菲力,肉质鲜美,酱汁浓郁,不得不说,弗朗西斯的厨艺确实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,“亲爱的,哪怕你什么都不做,只当个厨子,我都愿意养着你。”


  “是么?”弗朗西斯无所谓地咬了一小口牛肉,装作一副受伤的神情,“原来你爱的只是我的厨艺,我还以为,至少得加上我的床技呢。”


  亚瑟挑眉,瞥了弗朗西斯一眼,这个法国佬总是这么没脸没皮,他搁下餐具,嘴角勾起一个虚假的笑:“何止啊,我还爱你被催稿的样子。”


  弗朗西斯的神情凝固了,前天晚上,他和亚瑟正在兴头上时,他那个缺了大德的西班牙责编安东尼奥打电话过来催稿,还是每十分钟一次,还不拿到稿件不罢休,多年友谊毁于一旦,弗朗西斯恼羞成怒要把手机关机,结果被更恼羞成怒的亚瑟一脚踢出了卧室,凄凄惨惨地写了大半夜。


  “吃饭后甜点吧,”弗朗西斯冷静地拿出餐盒底层的黑色不明物体,递给亚瑟,微微一笑,“你说了一定会吃完。”


  虽然他的亚瑟的厨艺一如既往地糟糕,但是口味却越来越挑剔。


  这下笑容凝固的变成了亚瑟,英国人思索片刻,真挚地望向他的丈夫:“夫夫之间,是不是应该同甘共苦。”


  “那没事了,不打扰了。”弗朗西斯把死扛收回,收拾好所有东西,迅速告辞。


  亚瑟看着他的冤种丈夫几乎是落荒而逃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

ужин,晚餐,


  从中国人养生的角度来说,早餐营养,午餐丰盛,而晚餐合该清淡些,最好偏素,尤其应多吃新鲜菜蔬,少吃脂肪高的肉类。


  这些事过一会再说,先吃水果垫垫肚子,他和伊万路上遇到堵车,差点没被饿死。


  伊万依旧佩服王耀的刀功,这么久了,他还是达不到他的水平,王耀飞速削好一个苹果,苹果皮薄薄一层,丝毫不断,再划成两半,统共耗时不到十秒。王耀递了一半苹果给伊万,饿到这个程度,两人也不必讲究,更没必要切成小块,消灭了苹果,再分吃了一个香蕉,这才有了气力。


  “今晚我们能吃肉饼吗?”坐了一小会,俄罗斯人眨巴眨巴眼睛。


  “不行,偏你爱那油腻腻的,”王耀依旧不动如山,毫不留情拒绝了伊万,“你忘了医生说的话了吗,必需吃清淡点。”


  伊万是典型的俄罗斯人,即使大学时期就在中国度过,已经在中国生活多年,他偏爱高热量的俄式餐点,比如甜到牙疼的点心,腻腻的油炸肉类,以及芝士等奶制品,如果是在莫斯科这么吃倒也正常,毕竟那里很冷,但是在北京就完全没这个必要了。


  王耀发誓要把这头斯拉夫小熊的生活习惯掰过来,不说别的,伊万也太壮硕了。虽然王耀也健身,并且颇有成效,任何人都得夸他一句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,但是和伊万比起来,他就显得是那么的娇小玲珑,纤细得像个女孩子,思来想去,肯定是伊万吃得太油腻了,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,绝对不是因为他们的身材对比,绝对不是。


  一年过去了,斯拉夫人壮硕依旧,肌肉也更结实了,但内脏脂肪有了明显的下降,身体真的好得像熊一样,医生都说伊万自律。


  “好吧,”伊万抿了抿嘴唇,委屈地问,“那今晚吃什么?”


  “小米南瓜粥,糖醋白菜,清炒玉米粒,还有我昨天做的凉拌牛肉,”见伊万还是低着头,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,王耀心里一软,补充道,“今天晚上你可以喝二两伏特加。”


  “真的吗?”伊万的目光澄澈透明,“四两可以吗?二两太少了。”


  果然又是装的,王耀额角一跳,语气却异常温和:“万尼亚,你觉得呢?”


  “我觉得二两挺好的。”伊万格外乖巧。


    王耀从冰箱里取出南瓜,丢给伊万,再从柜子里翻出小米,冰糖,枸杞,先把小米淘澄后泡一会,再倒进电饭锅,按动煮粥键。


  伊万把南瓜洗干净,去皮切成小块,用破壁机将南瓜打成熟的泥,用勺子挖出来装在碗里,放在电饭锅一旁备用,接着拿出圆白菜,同样洗干净,切成小片,最后把冷冻室里的小袋玉米放在微波炉里,按下解冻键。


  “小耀——”


  “知道了,去玩吧,”王耀的目光从屏幕种的新闻上移开,手机搁在一边, “马上就能吃饭了。”


  王耀打开电饭锅,往煮好的小米粥里加入南瓜泥,几粒冰糖,枸杞,再抓了一把玉米粒丢进去,继续煮五分钟。接着他打开油烟机,从微波炉里取出解冻好的玉米粒,洗净晾干,倒一点橄榄油,冷锅冷油倒入玉米粒,开火慢慢炒熟,略撒几颗盐,就可以出锅了。玉米炒好后,王耀把锅清洗干净,拍了点蒜,重新开火,水珠烧干后用蒜炝锅,加入白菜,糖,醋,酱油,味精,噼里啪啦一顿翻炒均匀,尝了一下味道,正合适。


  “吃饭了!”王耀喊了一声。


  伊万闻言,立刻关掉甚至还没打完一局的游戏,从冰箱里取出凉拌牛肉和伏特加,眼见王耀已经把清炒玉米,糖醋白菜,还有南瓜小米粥都摆到桌子上了,于是伊万就拿了碗筷勺子,开始了今晚的用餐。


  刚在一起的时候,王耀还秉承着食不言的习惯,这也是他们大家族家传的规矩,除了待客时,皆食不语,伊万虽然嘟囔着王耀寝的时候也没有不语啊,却也尽力过了,无奈俄罗斯人从小就没这个习惯,虽然为了王耀他和在俄罗斯的家里人基本上都闹翻了,但生活习惯却改不了。


  也罢,也罢,王耀还是妥协了,伊万为他也牺牲良多,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两边不自在,在家里放松些也没什么,当然,王耀发现这样确实舒服许多,这是后话了。


  “奶奶叫我们这周六回去吃个饭,你有空吗?”王耀给伊万倒了100毫升伏特加,“我建议你还是去一趟,有什么别的安排最好推了。”


  “没什么大事,有个程序要改——你说什么?”伊万抬头,杯子磕在桌上清脆一声响,还好没倒。


  “别这么冒冒失失的,”王耀轻描淡写地喝了一口粥,目光却很柔和,“奶奶叫我们周六回去吃个饭而已,以后咱们会经常回去的。”


  王耀和伊万的这段恋情开始于大学校园,刚萌生时就遭到了几乎所有亲人的反对,除了王耀的胞妹王春燕,没有人看好他们。


  可惜这两人一点也不受外界影响,伊万性格强势,在遇到王耀前就没对谁让步过,妈妈断了他的卡,他就写程序赚生活费,妹妹说不和王耀分手就断绝关系,伊万如释重负,他一直觉得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对他有特殊感情。而王耀看似和气,却是性格最倔的那一个,无论家中长辈反应如何激烈,甚至把他赶出家门,他也没让一点步。


  去年王父让了一步,可以不分手,但必需有孩子,连孩子妈都给王耀物色好了,王耀毫不犹豫地拒绝,确定性向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没孩子的打算,反正人类终会灭亡。


  拉扯了这么多年,还是奶奶心疼王耀,王春燕也去劝,说将来她有了孩子和她姓,这才勉强有了个圆满的结局。


  伊万的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笑意,一口就闷掉了伏特加:“真好。”


  伊万知道王耀不是不在乎家人,只为了四个字,感同身受,像他们这样众叛亲离的人,再装作若无其事,也不可能不难过。真好,王耀不用再和他遭受同样的痛苦了。


  “你的家人,终有一天也会接纳我的。”王耀温言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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