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初

与卿初相见,犹如故人归。

【APH 仏英】美国男人怎么这么花心(下)

CP:主仏英,普洪友情出境,微露中

CB:自由组友情向,味音痴亲情向

Author:卿初

Warning:国设,是看了一宫思帆太太的仏英本冒出来的一个脑洞,全文6k,前面有仏和路人调情的情节,介意勿入,dover日快乐

露中前文在美国男人怎么这么花心(上) 


  “您真是学识渊博。”意大利姑娘由衷地赞叹,翡翠般的眸子映出法国男人俊美无俦的容貌,“见到您,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浅薄,明明您看上去也没比我大上几岁,却对米兰的历史如数家珍,我对自己家乡的了解还远远比不上一个外国人。”


  “这也没什么,我只是待得久,看得多而已,”弗朗西斯对美人的奉承颇为受用,却微笑着谦逊,“米兰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城市,我曾在那里住过几十年,除了巴黎,还没有哪儿能比得上它。”


  “您说笑了,”姑娘被这句玩笑话逗得莞尔,“您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岁,怎么可能在米兰住过几十年呢?”


  “我只是看上去年轻,”弗朗西斯对姑娘眨了眨眼睛,然后上身前倾,悄声说,“告诉你一个秘密,其实我已经两千岁了。”


  “您可真是个有趣的人,”姑娘眉眼弯弯,漂亮的绿眼睛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,“明明是个法国人,却比英国人还幽默。”


  然而这句话并没能取悦弗朗西斯,“比英国人更幽默”在他听来并非褒义,弗朗西斯垂眸,语气中蕴含着微妙的讽刺:“我和英国佬可不一样,那自以为是的幽默,其实就是恶毒的刻薄而已。”


  看来这位法国帅哥不太喜欢英国人,这也正常,毕竟喜欢英国人的法国人屈指可数,姑娘若有所思。


  “别提这些扫兴的东西了,”弗朗西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赞许道,“意式咖啡果然纯正,比冰美式好喝多了。”


  这次轮到姑娘不高兴了,秀眉微蹙: “瞧您这话说的,美国人就是喜欢糟蹋东西,美式也配和意式相比?” 


  姑娘嗔笑的样子更衬那双眼睛,只可惜她的头发是黑色,当然,弗朗西斯也喜欢黑发美人,只要是美人他都爱,只是遇到绿眼睛的美人时,总觉得他们的头发是金色更完美。


  弗朗西斯忍不住笑了:“是我说错了,美式咖啡不配和意式比,就像那些英国佬不配和我们法国人比一样。”


  姑娘这才反应过来,弗朗西斯是在借此表达自己和英国人相比较的不满,于是她也笑了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

  “不过,对于美国人喜欢糟蹋东西这一点,我很认同......”


  弗朗西斯用米兰口音的意大利语侃侃而谈,而姑娘频频点头,时不时地附和,两人越聊越投机,对于生活在欧洲大陆的人们来说,谈他们国家深厚的底蕴或者聊美国人历史的浅薄都是很好的话题。


  天色渐渐暗沉,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,姑娘迷恋地看着弗朗西斯,经过几个小时的相处,她觉得,这个法国男人真是该死的有魅力:“天色好像不早了,您看——”


  “哦,”弗朗西斯闻言,看了看天色,恍然大悟,“原来都这么晚了,不好意思,我都没注意,爱因斯坦果然说得对,和漂亮的姑娘聊天的时侯,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

  弗朗西斯买了单,又给了服务员小费,他含笑对姑娘说:“和您相处真是愉快,不耽误您的时间了,我们下次再聊。”


  不过萍水相逢,哪来的下次再聊,眼看着弗朗西斯要走,姑娘心里着急,咬了咬唇:“其实我做的咖啡不比这里的差,我的公寓就在附近,您——要去尝尝吗?”


  弗朗西斯顿住脚步,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,正打算回头,电话铃声响了起来。


  “Le Roy Engloys,Le Roy Engloys se faisoit appeler,Le Roy de France par s’appellation...... ”


  弗朗西斯完美无缺的法式笑容肉眼可见地一僵,回头对满眼期待的意大利姑娘歉意道:“不好意思,我先接个电话。”


  找了个无人的角落,弗朗西斯接通电话,那边顿时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起哄声,欢笑声,各种纵情极乐的噪音,乱七八糟的,伴随着轰隆隆的鼓点,吵的人头疼。


  “请问是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先生吗?”


  “oui,”是陌生人,弗朗西斯吞下还没出口的法国脏话,差点把自己噎死,“有什么事吗?”


  对面的人却沉默了,弗朗西斯皱眉,亚瑟的手机怎么会在别人手里,心里滑过各种可怕的猜想,那边终于开口:“亚瑟·柯克兰先生在我们酒吧喝醉了,还毁坏了一些财物,你能不能来接一下他(来赔钱)。”


  “为什么不找他男朋友。”弗朗西斯无语,这种情况怎么也不该找他吧,应该给阿尔弗雷德打电话啊。


  “他没说他有男朋友,”对面顿了顿,显然有些尴尬,“我们这里是gay吧,看中他的男人倒是不少,但是他醉的有些厉害(破坏的东西太多)。”


   “那你为什么找我。”  弗朗西斯皱眉,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,没想到亚瑟这么不老实,有阿尔弗雷德这样的极品美人还不安分,如果他有这样的美人,好吧,他还是会去,情人不嫌多嘛。可这里是阿尔弗雷德的地盘啊,他们还住在一起,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可不像心胸宽广的人。


  “emmm,”那边的人又犹豫了一下,艰难地开口,“他说,他是你的父亲。”


  “......”弗朗西斯额角一抽,忍了又忍才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,“我不认识这个人。”


  弗朗西斯挂断了电话,心里面有一万句法国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,他努力控制住狰狞的表情,稳住,息怒,凝神,他将和美丽的米兰姑娘拥有一个美妙绝伦的夜晚。


  “你们的位置在哪儿?”弗朗西斯又把电话打了过去,这绝对不是担心亚瑟,只是因为亚瑟身份特殊,他可是国家意识体,万一说了什么不能说的——泄露英国机密事小,说弗朗西斯的坏话可就遭了,法国人绝对不允许自己完美的名声被这种小人破坏。


  弗朗西斯匆匆和姑娘道了别,拦下了出租车一辆车扬长而去,留美丽的姑娘独自在风中凌乱,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,又或者是,这个法国男人居然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?


  出租车上,弗朗西斯想了起来,他没必要去的,阿尔弗雷德是亚瑟的正牌男友,就算引发家庭纠纷,也是他们自己的事,不知道现在回去找那姑娘,还来不来得及。


  拨好的电话最后也没打出去,弗朗西斯握紧手机,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,今晚阿尔弗雷德要和王耀谈正事,还是不去打扰了(其实并没有,伊万和王耀破镜重圆,正天雷勾地火,取消了这件并不重要的行程,阿尔弗雷德正在家里打游戏),明天再说吧,他就当卖美国人一个人情,顺便看看能看上亚瑟的都是什么傻子。


  饶是弗朗西斯见多识广,也被酒吧的惨状吓了一跳,玻璃吊灯砸在了地上,到处都是酒瓶的碎渣,就像枪击案的现场,一片狼藉里,荒无人烟,明明半个多小时前,老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这里还很喧闹。


  “波诺弗瓦先生,”废墟里走出来一个战战兢兢的身影,老板看到弗朗西斯简直热泪盈眶,恨不得喊救世主,“你带柯克兰先生走吧,赔偿的事情明天再说,我们这里真的装不下他。”


  老板肠子都悔青了,一开始他的损失还没那么大,但是他惦记着那点钱,不让亚瑟走,有人眼见亚瑟年轻俊美,又孤身一人,起了歹念,竟然给他下药。


  亚瑟对请他喝酒的人都是来者不的拒,但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他一口就尝了出来,愿不愿意是一回事,被人算计是另一回事,他直接就把酒砸在了对面男人的脸上。


  亚瑟没有收力,炸开的玻璃渣子几乎是嵌进了男人脸上,那个男人倒在地上痛呼不已,他本来也不是一个人来的,同伴们看他鲜血淋漓,对视一眼,一起向亚瑟走了过来。


  接下来的场景老板都不愿意回想,反正最后的结果是,客人们全跑了,酒吧也损失惨重,那一伙人都进了医院,而亚瑟却不愿意走,现在还在里头包间喝酒呢。


  弗朗西斯心情复杂地推开包间的门,亚瑟正自酌自饮,听到开门的声音:“喝点吗?”


  “你毁了我的约会,”弗朗西斯说,“我本来会和拥有一个美妙的晚上,不得不说,那姑娘可真漂亮。”


  亚瑟有些迟钝地看着他,半天才反应过来弗朗西斯是谁,在说什么,然后轻轻笑了一下,示意弗朗西斯凑过来,法国人依言而行后,左脸一阵剧痛。


  亚瑟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,该死的法国人,他本来就反对弗朗西斯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,弗朗西斯居然还敢背叛,今天他就要手刃渣男。


  “merde!”弗朗西斯吼道,他感觉脑袋充血,左耳像失聪了一样,“你疯了!”


  亚瑟并不理他,只打算帮弗朗西斯左右对称一下,但是法国人不等他动手便反击了,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他的腰部,本来就受了伤的地方痛到麻木,因为酒精麻木的大脑却变得清醒,他感觉一阵恶心,喉咙涌出里一股腥甜的液体,可能是酒精和血液的混合物,他大口大口地吐了出来,接着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
  亚瑟是在浓郁的玫瑰香气里醒过来的,他的伤口正在愈合,迷迷糊糊间他以为是弗朗西斯把他丢到玫瑰花丛里了,这事法国青蛙是干的出来的,但是身下柔软的感觉并不像荆棘丛生的花丛。


  “......你怎么睡得着的,你这个年龄段你睡得着觉?”


  弗朗西斯像是在和人打电话,越说越激动,亚瑟的意识在争吵声中渐渐清醒,他缓缓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圆床上,淡紫色的灯光下,弗朗西斯俊美的侧脸映入眼帘。


  “咳咳。”亚瑟忍不住咳嗽了两下。


  弗朗西斯和亚瑟对视,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赧然,接着立刻移开了目光。亚瑟觉得不对,环视了一圈,好家伙,弗朗西斯竟然带他来开了一个情趣房,亚瑟看弗朗西斯的眼神都不对了,不仅自己对不起阿尔弗雷德,还想让他也对不起阿尔弗雷德。


  “亚瑟醒了,你给我们换个房间,”弗朗西斯看到眼神知道亚瑟想岔了,压低了声音,急切地催促道,“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。”


  电话那边的基尔伯特也很无奈(幸灾乐祸),旁边的伊丽莎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,用口型让他挂电话,他没办法(从善如流),只能挂断了电话。


  “......”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,弗朗西斯和酒吧老板一样,懂得了什么叫自作自受。


  基尔伯特退休后,再没有了束缚,在布达佩斯和柏林两地自由往返,还用自己的积蓄做了些生意,身价日渐丰厚,日子过得有滋有味 ,这家酒店就是他的产业,收费还挺贵的。


   一脚把亚瑟踢晕了后,弗朗西斯不好意思把他送到阿尔弗雷德那里,只能自认倒霉。背着亚瑟从酒吧出来时,弗朗西斯脸上的掌印还没消,心里愤愤不平,想着要让亚瑟出点血,就让基尔伯特先给自己开个房间,账记在亚瑟头上。


  基尔伯特就在酒店,他的弟弟和妻子也在那里下榻,弗朗西斯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,基尔伯特和伊丽莎白正浓情蜜意。


  基尔伯特非常恼火,任何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搅都不会高兴,本来根本不打算答应弗朗西斯,但是在伊丽莎白的强力要求下,还是勉强答应了。


  结果伊丽莎白给他们准备了这种房间,弗朗西斯咬死基尔伯特的心都有了,真不是东西,重色轻友的家伙,同时懊悔自己怎么忘了那个女人是什么德行呢?


  “水。”尴尬的气氛还是亚瑟打破的,因为他实在是口渴。


  弗朗西斯递上了水,踌躇着开了口:“好点了吗?”


  亚瑟点了点头。


 “这不是我的本意,这个房间不是我开的,”弗朗西斯斟酌片刻,“既然你醒了,那我就走了。”


  “等等,”亚瑟揉了揉太阳穴,拉住弗朗西斯的衣角,无力地说,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
  “不管怎么样”,亚瑟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压了下去,“请你和阿尔弗雷德好好在一起。”


  弗朗西斯微微抬眸:“看来你还没清醒。”亚瑟糊涂了,连阿尔弗雷德是他的男朋友都忘记了。


  “你想有多少个情人?”亚瑟叹了口气。


  “无数个啊。”弗朗西斯说。


  “那你就不该去招惹阿尔弗雷德,”亚瑟睁开眼睛,泠然地看着弗朗西斯,“我不赞同你和他在一起,因为你配不上他,但这我是第一次看他认真的谈恋爱——”


  “没发烧,怎么在说胡话。”弗朗西斯用手背试了试亚瑟额头的温度,“阿尔弗雷德是你的男朋友啊。”


  翡翠裂开了,亚瑟眨了眨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


  “阿尔弗雷德是你的男朋友啊。”弗朗西斯重复道。


  “他不是我的男朋友!”亚瑟盯着弗朗西斯的神情,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——


  “也不是我的,”弗朗西斯摊手,蓝紫色的眼睛里氤氲着温柔的笑意,“看来我们都搞错了。”


  他们没有问对方是怎么搞错的,这毫无意义,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,比刚才还尴尬,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已经破土而出了。


  弗朗西斯凝视着亚瑟,鸢尾花般的眸子竟然浮现出痛楚的神情,亚瑟却不管弗朗西斯的异样,揽住弗朗西斯的脖子,想把温热的唇贴上法国人凉薄的嘴唇。


  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,实际上,第一个出现在亚瑟梦里的就是弗朗西斯,帮助亚瑟成人的也是弗朗西斯,他们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,无比契合,是彼此的最佳床伴,直到那个误会才停止。


  可这次,弗朗西斯却避开了。


  “为什么?”亚瑟问,“你可以有无数个情人,为什么我不行?还是你忽然就对我的身体厌倦了。”


  弗朗西斯沉默了一会,望向窗外,夜晚的城市万家灯火,却没有一盏是属于他的:“我可以有无数情人,因为性就只是性而已,可是你不行。”


  误会刚开始时,弗朗西斯的第一反应是,亚瑟配不上阿尔弗雷德,亚瑟怎么配得上阿尔弗雷德呢?他相貌平平,性格恶劣,脾气暴躁,嘴巴刻薄,简直毫无可取之处(弗朗西斯觉得)。弗朗西斯最开始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的,在他看来,这段恋情迟早告吹,可是看着亚瑟和阿尔弗雷德之间亲昵自然的相处,法国人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。


  直到刚刚,亚瑟凑上来亲吻他的那一瞬间,弗朗西斯才意识到,原来这个相貌平平,性格恶劣,脾气暴躁,嘴巴刻薄,毫无可取之处的英国人早就走进了他的心里。  


  弗朗西斯对欲望格外坦诚,对爱情却不愿随意,他对亚瑟说,如果只是性,那么和谁都一样,但是亚瑟不行,他要的是亚瑟的爱。


  所以他避开了。


  亚瑟微挑了一下下巴,弗朗西斯的每个字他都听懂了,只是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,情场浪子玩纯情: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我不爱你,你就不会睡我,但是可以去睡别人?”


  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弗朗西斯颔首。


  “爱是有排他性的,而你想要无数情人,”亚瑟淡淡道,松开了弗朗西斯,“恕我不能爱你。”


  “所以,你不想我有别的情人?”弗朗西斯挑眉。


  “当然,如果你想要做我的爱人的话。”


  “我是想有无数个情人,”弗朗西斯顿了顿,见亚瑟神色未变,只是手指微微弯曲了一下,“但是如果有一个人可以代替那无数个,那么一个就够了。”


  弗朗西斯看着亚瑟不可置信的神情,突然笑了,他抱着英格兰就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圆床上,对着那张恶毒的,刻薄的嘴就吻了下去,他们会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的,不,是无数个美妙的夜晚。


  第二天醒来后他们收到了酒吧寄来的的天价账单(因为他们昨晚非常激烈,伊丽莎白非常高兴,让基尔伯特免了他俩的住宿费),弗朗西斯让亚瑟付钱,亚瑟说他是因为弗朗西斯才买醉的,让弗朗西斯负责,然后他们打了一架,最后平分债务。


共同财产(╳)

共同债务(√)


  第二天的会议依旧是阿尔弗雷德主持,法兰西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,眯着眼睛看了看谈论的话题,昨天晚上劳累太久,岁数不饶人呐。亚瑟喝了许多红茶,倒是勉强能保持清醒,但是全身酸痛得像跑了马拉松,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支派克笔,把笔当成罪魁祸首法国人,心中怒火滔天。


  王耀在本子上摸鱼,他有高超的艺术修养,看看自己旁边的伊万,一笔一画地勾勒出这他完美的侧颜,嘴角噙着笑意。伊万也微笑着看向王耀,目光极为温柔,偶尔对视也是温情脉脉,想到昨晚他们情到浓时共赴巫山,内心一片柔软。


  至于阿尔弗雷德?年轻的国家觉得周围的老家伙们都怪怪的,可能是错觉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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